九點多,在飆完黑白鍵,撫摸著隱約酸痛的手臂,灰黑色的譜攤在架子上,咿呀地,轉開門,關上燈後,明顯又確切的黑與白,把我分割在門外門內,原本的喧嘩,逐一被寂靜取代才大約半個小時吧,人群散了,燈光仍舊,亮著。

以後半身的力量,推開厚重的大門,我抱著難以名狀的憂傷,踅出音前的四扇大門,久久未見的月光就這樣斜照黑壓壓音前廣場,漸層的的咖啡棕,從焦糖瑪琪朵的淡棕,至未濾新鮮的美式咖啡,古典氣息濃厚的空間,像是被關在時間裡的大觀園,鎖著曾經擁有的單純、笑聲及矇懂無知。

「如此一來你們就能一起做實驗了!」「妳也想太遠了吧」室友對我提出的建議感到有點可笑然後我又記起那晚跟U談話時「趁現在吧。」「那如果是你還沒準備」「以後的事,妳明知道,踏出那裡,腦中所思所想都是很現實層面的東西。」「是啊」一片死寂散在周遭,我應該要接一句話,而非一個若有若無的答案,不肯定,不真實,但這其中,無法坦承很多關於這方面的想法,因為不像U那般單純,我也不知道是否以後會跟簡媜或楊佳嫻一樣,到後來,思緒更佳清晰,也能隨心所欲駕馭黑白樂園裡的雲霄飛車。



我如此,想像你們四年之後的模樣……

 

 

甩開那樣悲觀的大觀園思緒

這一切,我一定要設法穿越


The Bell Jar,我們何嘗不是一樣?但Sylvia Plath比我有才氣多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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