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一種不知道應該害怕或是開心的反應之間,之後發生了什麼,全部都有點模糊,糊塗中就來到很多攤販的地方,開始做一些三明治。







 

再一次,噩夢,睡到正中午,被D的電話驚醒,他說他要在醫院買便當。我咕噥幾句,然後他掛掉電話。

醒來後是無止盡的自我談話

妳到底在想什麼?

為什麼要搞成這個樣子?

中午十二點,睡這麼久,為什麼不早一點睡?

(早上不是說要起床跑步嗎?)

放縱自己,怎麼搞得,我明明很清楚自己需要早睡早起,才能平衡精神力。

時間不多了,妳一直老去,得好好前往自己要去的方向。

……

最後一幕,我將吐司放在平底鍋裡面,等待半熟黏稠的兩顆蛋慢慢填滿麵包之間的空白。顏色很漂亮,但是因為放在一塊兒,展開的蛋無法弄出美麗的模樣,我拿著鏟子,試圖切掉一些邊緣的東西。

在那之前,我和UIK在諾大的購物中心裡面買食材,一邊躲避企圖獵殺我們的那些人。購物中心的底端是列車,幾分鐘一班,來來去去,很多身著黑色衣服的人上了列車,又有人下了列車-----怎麼連我也穿著黑色的衣服?大家衣著相同,東西都放到置物櫃裡面,IK輪流到置物櫃裡拿放我們的錢包跟包包,為什麼要這麼麻煩?我也不知道,只是在最後大家要趕上列車逃離時,我的包包似乎在U的手上。

 

「我要怎麼回去?鑰匙都在裡面」躊躇一會兒,我決定去找U,她可能已經搭上列車,也有可能在列車前方一個凹陷進去的舞台裡面,正確來說不是舞台,它是一個低漥的扇形空地。穿越人群,一堆穿著黑色衣著的人,U也是穿黑色的吧,她有沒有可能還在這個空間裡面?還是已經消失在吞食列車的隧道?

最後U看到我,將黑色的包包交給我,「妳等一下要走嗎?」我困惑看了U,不能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。「等一下有短劇表演呢。」疑?「是由多年被通緝的Y帶領另外兩個人表演。在隱形廣場裡。」那是我們對凹陷下的去扇形空地所做的稱呼,那裡不是一整片空曠,而是有像足球場椅子的小型表演場地,感覺上是被整個市中心荒廢一樣。

Y,他是誰?我走下去,找了個位子,將食材放下,環視周遭的人,他們是抱著什麼心情來看表演?

「歡迎大家今天的蒞臨。」Y比想像中還帥,而且似曾相識。「我們的表演就是,請大家拿出食材,交給我們,讓我們演給你看。」很多人大笑,似乎習慣這樣的表演方式,紛紛將袋子裡的東西拿出來,有人拿章魚片,有人拿新鮮的魚。

似懂非懂地咯咯笑,我突然懂為什麼U堅持我們在這麼危險的日子出來買東西。

忽然有黃光照射,接著是藍光,扁扁地照射整個廣場與觀眾的位子,Y揮著手大笑Y!你給我過來,不要引起他們注意。」台下有人叫Y離開舞台,「他們會掃射你知道吧。」Y跟另外兩個人走下舞台,毫無畏懼談笑著。觀眾則是坐直身體,一動也不動,我在一種不知道應該害怕或是開心的反應之間,之後發生了什麼,全部都有點模糊,糊塗中就來到很多攤販的地方,開始做一些三明治。

 

……

一個小時過後,我仍坐在這裡打這篇,第二個小時,我跟老弟還有老媽,窩在客廳,看喜歡的惡靈古堡,殭屍被槍射殺的模樣總讓我大笑。

好想演殭屍,或是非生物的東西,譬如說魁儡或機器人之類的。

眼睛好痛,得做正經事了。

 

1-29-‘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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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妙兒克蕾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