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看標題大抵知道這些事毫無系統的詞語一些自己的近況,一些想法、莫名的憂鬱、以及悶在心頭的悵惘。

 

 

昨天下午為運動會預演,我抓了那把希爾頓式的太陽眼鏡,讓我的影子筆直地插進太陽,遊走其中。

  

 

人群,總是吵雜的,到不是人生喜侃侃而談,只是在群眾裡,寂靜像生鏽的刀刃,硬生生的切開人與人之間的連線,露出斑駁的內裡,那名為關係的金屬一直無奈地氧化還原。

 

 

鐵鏽,散了一地。


 

於是,人們開始七嘴八舌,為那毫無意義的電視節目爭論著,為報紙上那紛紛嚷嚷的人物怒罵著,這不是正義,這是無聊,其中帶點恐懼。恐懼靜默這劊子手,緩慢地割著鬆垮的皮肉,那因為笑了過度而鬆弛的雙頰。

      倘若俐落簡快,也便算了,但是,寂靜似非要磨搾乾人們身上的每一吋體肌,才肯俐落扔掉頭顱,放過空虛的靈魂。

 

 

 

 

靈魂,終究擱淺,於巨大的謊言中,於時間漫長的洪流裡。

 

 

 

 

現在,教室裡一片嘈雜,人群像菌落散佈在無可救藥的空間,他們恨不得把所有的言語及那一笑一顰拿去餵養貪婪無盡的孤獨。可悲嗎?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 不,這是慷慨。

 

 

時間推移著我,一個上午便日復一日的過了。


 

 

午休的靜謐,是一種奢侈。

 

 

甘願在幻象中昇華,也不想成了籠子內張牙舞爪的草包

 

*好像越寫越遠真是遭了,不知不覺終將所有現實寫的超抽象,將形而下寫的形而上,這應該是習慣,亦是一種強迫、潔癖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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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妙兒克蕾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7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