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沒
po文章了,很多事情都是進行式,當下的感覺模糊而混沌,有衝動想拿起筆狂寫,卻因為有很多事情的耽擱,沒辦法馬上卸下很多情緒,但有時,也不知該如何詮釋模糊的感覺,到後來空閒時候,才發覺所有的情緒都已經蒸散,不著一點痕跡,我想,不是隱藏了,便是遺忘。


        那篇醫科的天下之所以會封鎖的原因在於未完,還沒有寫完,也怕不會又完整的一天,因為斷掉的部分,讓我有點難接,畢竟人是會不停改變的,可能上一秒我這樣想,下一秒我便完全推翻之前的想法,尤其像我這種典型雙子的人,矛盾到了一個極點,是一種純粹的單純,的確會被這樣的自己,震懾住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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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返鄉,於颱風天,匆匆忙忙,跟颱風一樣自己的動向,於父母親而言,已經宛如強烈狂暴卻急速離去的颱風了吧;08似乎是個好年,很多人都選擇今年結婚,要不便在明年的一月初,因為以農曆來看,仍為08。所以參加的婚禮、文定之宴加起來也挺多的,表姊的婚禮,堂哥的,朋友的;我佇立於門口,等待禮服,踅來踅去,拿著手機四處拍照,看了看新人的照片,照了幾張詭譎的高級休息室,幾乎,完全的沈靜,不太說話。


   感觸其實不大,頂多看到很多俊男美女,帥哥拿著攝影機紀錄婚案現場,觀察人群走向,他們互相招呼交談,看到熟人笑臉洋溢,陌生人則擺起一張正經八百的面孔,很多時候,是一種尷尬,像是堂哥的女朋友,靜默地拍照,不自在地於現場移動、打轉,怎麼感覺像是看到自己,她似乎也望見我,會心一笑?喔,不,我們繼續保持空氣的純淨,她拍她的照,我打我的簡訊。

   一個人枯坐的大宴桌,在將近一點時,有點小小熱絡。


   客滿的熟面孔,沒有太多(多餘?)的話語,一道道菜輪流上桌,筷子和碗盤互撞的聲音,在偌大的寂靜下顯得大聲,還是,原本就很吵雜?只是,在那個時間點上,心情似乎特別平靜,和近兩個禮拜沒講話的弟弟妹妹四眼交集時也沒說什麼,甚至她僅有冒出一句話:「妳應該過得很清閒。」,楞了幾秒,我仍沒回答,依舊望著她,不一會而又回到彼此吃飯的姿態。

   那時,我人是在南部了,但是整顆心懸掛於台北。就像,什麼遺忘的東西,留在某個角落,它的物像清晰,卻處在最深處。

   不久後,大家一一回到原本應當歸屬的位置;我和堂哥的女朋友談了一下,問了她許多關於陽明的問題,算是前輩吧,雖然起初在同一桌吃飯時她和我極少談話或眼神對看,不過和她聊起來時,有很舒服的味道,彷彿冬天窩在棉被中縮地緊緊的感覺,於是,時間很快地奔走。「該回家了。」母親著手收拾行李,有點訝異地、納悶,我問:「這麼早?」,因為自我有記憶以來,每次一回到祖父家,至少會待上一天,何況我帶了一整箱行李、準備了足三天的換洗衣物,怎麼,突然原本熟悉的一切,正逐漸剝落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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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何必驚訝呢?有好多東西都在慢慢地蛻皮,它們新一層的面貌也逐一在我面前攤開,然,重疊的部分常讓我不知所措,對於新和舊,矛盾總會提示我一個混沌無解的答案,它竊笑、大喜又猖狂地拉起我跳探戈,轉啊轉地,頭暈眼花,被離心力拯救的我,落坐於地板,放聲大哭,沒有哭聲的那種。


  「所以,妳又變回自己了,真是荒謬可笑。」她冷酷地道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文字,不知所措的我,好像空去了一半什麼,瘋狂打撈海中的細針,水波蕩漾,整個海面,是一大波浪、水花、泡沫...沈沈浮浮,我抓不到支撐點,隱約能聽見她的呼喊,我知道,自己應該伸出雙手,讓她望見我的吶喊。


  好像是須臾間,我又走在海岸上頭,宛如衝動跳近海中的舉動是別人枯竭的行為,整個事件的頭尾,我只是個旁觀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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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還記得有計畫地寫作這件事吧?
        讓我在所知道的世界裡,能一步一步追上你。
        你說我的文字還是雜亂糾結、毫無邏輯可言,可是你又說:「幸好,你沒有什麼改變。」




  


        



        我該小小雀躍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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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妙兒克蕾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